,不过是杀戮的游戏,洛采音,只是一个可笑的借口。
“月……”采音冲进大殿,殿内是文武百官,每个都低沉着头。
离月便坐在最中间的坐席,微皱着眉头,银色的发丝没有束住,柔柔地倾泻而下,铺了满肩。
“采音?”离月看清来人站起身来,采音已经冲到他身边,台下唏嘘一片。
“月,请明日出兵筱楼!”采音紧紧握住他手,“一个月内,便可铲平筱楼。”
台下又是一片唏嘘,闹哄哄乱成一团。
或吃惊或耻笑或咒骂,所有人都把采音当作异物。
“筱楼的九皇子,请不要参与天杼的国事。”说话的人半百年纪,正是薛晁。
采音望台下的人,多半对他斜目以对。
这样啊,薛晁能叫他一声九皇子,已经是最最客气。
现在他的身份,只不过是个男倌,皇上的陪床人。
采音在人群中寻找,正右方立着一位华服的中年人,正微笑着望着他。
“义父!”
“采音。”洛西临微微点头,“采音,天杼有福。”
离月挽过他纤细的肩膀,轻轻抚摩他的额头,“身体好些了吗?”
采音不答,侧过脸去,似乎在生气。
“采音不要生气,我并没有不把你的话当回事。”离月抱起他轻放在坐席上。
“各部整装,明日反攻筱楼。”宣布完毕,台下乱作一团。
采音也吃一惊,下一秒就被离月抱起,大臣们的喧哗抛在脑后,离月抱采音离开大殿,皇宫内狂风骤起,风满楼阁。
“月。放我下来,我已经完全好了。”采音有点不好意思,在他的怀里挣扎。
“不是因为你身体不好才抱你的。”离月温柔一笑,“不要挣扎,你明白我的意思。”
采音停下动作,感觉到面前人坚挺炽热的下体正顶着他。
采音脸上一红,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
随着脚步的移动,两人的身体间或地摩挲,顶着自己的硬物越来越热,采音脸更红,把头埋到离月的胸膛里去。
“不要害怕,我不会碰你。”
离月的话总是让人那么安心,温柔的语气,浅浅的笑容,温暖的怀抱。
“月你不必忍,反正我也只是个陪床人。”采音的头还埋在他的胸膛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抱着他的人停下脚步,“采音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
“已经将我交给艾猗一次,再送给他一次也无妨。”采音抬起头来,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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