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停下,对他说:“何先生误会我一次,我也误会何先生一次,是不是正好扯平?”
他们离得很近,能听出何衹宁的呼吸很慢很长,刻意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但大概真的太近了,他之前在医院演得天衣无缝,现在却轻易被裴纯安看出了破绽。
何衹宁只觉得他说的这个抵消法全无道理,莫名其妙,质疑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听裴纯安又道:“既然已经扯平,那何先生现在是不是能对我说实话了?”
何衹宁愣了愣,他思考了一下,回望他的眼睛,道:“我不明白裴先生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很有诚意,不知道裴先生是指什么?”
裴纯安和他对视一会,忽然笑了。他扬起眉毛,一手插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