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衣篓,放了件不知怎么被打湿了的白色体恤。不是她的。
联想起刚才半.裸着的男人,不出意料地,跳动的心脏再次席卷而来,她不得不又开始不停地捧水拍打还粉嫩嫩的小脸。
十分钟后,镜子里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夏天气定神闲地深呼吸了两次,随手拿起一张白色帕子,将镜面擦干净。
回房间连吃三颗镇定剂,还从柜子里翻出昨天去便利店批发的风油精,涂抹到太阳xue,这才敢下楼。
男人早已穿戴整齐,蓝色衬衫打底,外套一套干练的商务西装,完全将那好身材给藏得恰到好处,平增几分英气。
夏天只知道男人叫沈承文,是沈叔叔的儿子,听哥哥说小的时候去沈叔叔家蹭饭时,沈承文还总喜欢坐在他俩中间。
不过她对沈承文没印象,也许是因为那件事,沈承文跟老家的大黄狗一样被她附带着选择性遗忘了。
而昨天之前,她和沈承文都不知道对方会出现在这套房子里。听沈承文说,他是前两天才回国的。
因为两家认识,再加上沈承文许久未归,沈叔叔将房子租给她时没跟沈承文说。
“一楼的卫生间坏了,不好意思。”沈承文坐在沙发上,背挺直,“我锁门了,但我不知道锁是坏的。”
夏天站在扶梯口,不敢再向前。
她怕一靠近,自己又会控制不住,就像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