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哼唧”一下。
又抬起两只手,迅速解开沈承文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拉松领带,如愿以偿地伸进沈承文的衣领取凉。
一整套动作连贯流畅,行云流水,熟练得只花了不到三秒钟。
“夏天!”沈承文感觉到脖子那一块儿湿湿痒痒的,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这么做,不合时宜。
他翻出镇定药,先是给自己吃了三颗,再取出三颗要喂给夏天。
但夏天从来就不配合他,始终自顾地趴在他身上,神情迷离不舍,指间触碰到沈承文左眉眉尾的浅痣,轻轻地反复游走摩擦。
沈承文喉结微滚,贪了大概三分钟的瘾,终是回过神来,又哄又骗地给夏天喂下药。
夏天正常了些,沈承文就解下安全带,抽身下车,随后将夏天抱到后座空间,温柔地说:“睡一会儿,乖。”
在车外又大概站了几分钟,沈承文才坐到主驾上,夏天已然睡着,安安静静地蜷在后排,发浑的小野猫变得十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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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和沈承文到得最早,两人在包间等了二十多分钟,夏爸夏妈才缓缓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