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一匹漆黑如墨的良驹载着段厂公疾驰而去,身后的番子们策马跟随。刀刃上没有干透的血迹,在闹市的青石地面上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
如此几年,段厂公的名声越来越坏,成了能治小儿夜啼的良方。
比会吃小孩的老虎还管用。
不过,名声这种东西,向来是东厂人最不需要的。
任凭长安城中,东厂和段厂公的名声传得如何沸沸扬扬,东缉事厂都一派风平浪静,井井有条。
东缉事厂占地颇广,数百个番子,都是住在东厂之中的。缉事厂中还设有大牢,不过因着修建年月太久,所以墙壁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太好,偶尔审讯罪行严重些的犯人,还能隐约听见受刑的惨叫声。
不过东厂中人,早就习惯了。
这日清早,缉事厂的大门被打开了。
远远的,便见有一人策马在前,其后跟了是来骑人马,一路小跑而来。
赶在长安城中纵马的,除了东厂中人,再没有别的了。
守在门口的番子们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
便见那匹黑马一路行来,马上那道高挑的身影,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拽着一根绳索,绳索上拴着的,赫然是个衣冠不大齐整、狼狈地跟着马匹一路跑得跌跌撞撞的武官。
到了门口,马上之人单手勒马,骏马嘶鸣着扬起前蹄,在东厂门前停了下来。
厂公,您回来啦!门口那番子一开口,便是太监特有的尖锐嗓音。
马上之人嗯了一声,嗓音沉郁,带着两分沙哑。
他翻身下马,分明是颇为高大的马匹,他下得却极其轻松,如履平地。
墨色的衣袍随着他动作翻飞起来,看上去飒爽又漂亮,极其赏心悦目。
但这人的面容,却冷峻极了。
他生得颇高,身量修长,肩却宽阔。他眉眼生得疏冷,单眼皮,眼尾微微向下,嘴唇又薄,一眼看去,便是极为冷戾,又难以接近的模样。
他握着那道绳索,像拽了只牲畜一般,手下一挽,往前一拽,便将个人高马大的武将拽得一个趔趄,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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