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想到这里,余温倔强地缩回手,哪怕双腕被绑着很不方便,也用行动表示出了自己的立场。
既然已经处在了对立的阵营,还做这些情意给谁看?
袁培眉头紧皱,大掌强势地再度覆上。
余温加大自己挣脱的力度,肩膀后摆,手腕重重地撞到椅背上,动作甚至惊扰了前面专心驾驶的司机。
挣扎间,袁培一把握住女友的双臂。
余温动弹不得,只能偏垂着头,心里酸楚。
她好气,好委屈,不想去看这个男人。
袁培用动作代替了心里想说的话,双掌温柔而有力地从余温的手臂下滑,跨过紧绷的缎面领带,想要握住女友的手。
余温本能地发颤,仿佛与她肌肤相贴的根本不是那个相恋数年,视她如唯一的袁培,而只是一名穷凶极恶的劫匪。
心里像被飓风刮过的天平一般痛苦地摇摆,事到临头,余温心里的理智终究压过情感。
她不能再违逆劫匪了。
想着,余温诺诺地伸出手,主动将它们藏在袁培发怔的大掌之下,如同投怀送抱。
她微微扬起一丝唇角,露出自己最乖巧,最无害的表情,眼里含笑意地和袁培的目光相对。
看,我多懂事。
袁培目的达成,可脸色却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像是一座被轰炸后,交织着千疮百孔与摩登繁华的破碎都市。
车子向西方开了1小时,上了立交桥之时,余温瞥见袁培默不作声地从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宽松头套。
她心里再无抵触,甚至不自觉地翘起了唇角。
嗯,合格的劫匪都要齐备了家伙事儿才对。
车子又拐过一个近90度的弯,心态良好的余温最后看见的,是表情阴沉得将要滴出水的袁培。
眼前陷入黑暗之时,她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劫匪和劫匪之间,也是有差别的。
像袁培这样,在人质逃脱时施以关心,人质乖顺时摆着张臭脸的劫匪,可谓提着灯笼也难寻。
车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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