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友善微笑:“没事,别的挺好,就是你这个姿势不大对,容易费字锤。搞不好,字盘就坏掉啦!”
侯闻:“……”
啥玩意都是?
他昏头昏脑地任凭余温摆弄,好一会儿过去,刚要用力。
“哎——”余温再度道,“色带好像旧了,等我找张蜡纸来替它。”
侯闻挠头,十根手指尖更加痒痒。
“等一下等一下。”
“小心小心!”
“差一点啊差一点……”
半个小时过去,身旁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开,唯有袁培还在。
侯闻面对一台比他太爷爷岁数都大的老机子,是这也不对,那也不是,整个人不上不下,浑身难受。
在余温第99次指正他的时候,侯闻终于噌地站起身:“什么玩意儿!麻烦死了!谁爱用谁用!”
说着,他抬腿就要撤。却一个不留心,脚趾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茶几的桌角,疼得嗷叫。
余温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字盘,得意勾唇:“不怕我经手文件了?”
侯闻神情痛急地瞪着余温,拖着半条腿,呲着牙,面带不忿地离开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