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纱时突然不知所措。
是时段彦从院外走来,低垂着头似在斟酌着措辞。
“何事?”姬慕清余光瞥见人,便直接问了。
段彦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属下办事不力,让四方馆里的人传了信给宁王。”
听罢,姬慕清执笔的手猝然一顿。
他偏过头来,面色尚且辨不出喜怒,“可知书信内容?”
“不知。”段彦埋下头。随之,他听得身前人的冷哼声,忙弥补道:“不过昨日宁王曾上奏为赤金使者求情,望君上能准许赤金再次出使东乾。属下猜测书信内容多半与此事相关。”
姬慕清的脸色逐渐变冷,“所以你们是等人把事办完了,才反应过来?”说话间,他在白纱上画下了两笔。
“属下知错。”
话音落下后,见姬慕清迟迟没有开口,段彦便悄悄抬头。他正好瞧见白纱上一个七扭八歪的“宁”字,而姬慕清这时也缓缓说道:“没有足够的利益,宁王不会做求情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信件内容多半早已销毁,查不到便算了。但至少你们得告诉本将军他们是如何暗通款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