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虑地为吾国cao劳,便留了他一命。”
姬慕清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但还是保持着镇定地道:“贵国使臣一再不通报东乾,私自携了王室之人同来,是真心觉得朝廷能容忍贵国存有异心?”他的口吻冷至冰点,对上人的眼眸闪着寒光。“尊使信不信,不用什么继承,本将军二十三岁之前,便能荡、平、赤、金。”
雅加被吓住了。但他还是顶着姬慕清的威压将话说完,“尊贵的君上,这实在不是待客之道。微臣本想循序渐进地说,但现下便只能直言了。这位楚公子的长姐曾偷潜入东乾为吾国筹谋,但最后有幸受君上垂怜……”
“住口!”萧天泽蹿的站起,额头上冒了青筋。秘密揭露得太快,他看着底下皆震惊万分,一时还是无措。随即他正要开腔否认,却忍不住咳了几声。
这大殿中似乎有让人不适的味道。
薛滔是时识眼色代替他出言道:“尊使可知非议东乾皇室可是重罪,若再胡言乱语,君上可不会顾及来使不斩。”
雅加擦了擦汗,依旧不屈,“微臣所言俱是属实,当年吾国的公主直下江南,易容顶替了槐州楚家千金的身份,后有变故才在君上的帮助下又换了身份。但吾国确信当朝君后就是先代赤金的公主啊!”
“咳咳咳——”萧天泽的双颊涨红得厉害,“一派胡言!”
“君上,楚公子一直随身带着君后真实容貌的画像,真假与否您敢验吗?”雅加的态度也逐渐强硬。
萧天泽的手紧紧握着,连声音都在颤抖,“来人!把他们带下去!”
“君上!若如此,那我们两国都不要好过!”雅加一把夺过放在轮椅旁的画像。将要展开时被姬慕清的手刀敲到后颈,晕了过去。
随即,姬慕清眼疾捞回了快要落地的画像,紧抓在手中。
萧天泽屏着呼吸目睹完一切后,心才缓缓沉下。他正松下紧绷的弦落座回御座,却见御史大夫凛然走到殿中央,启奏道:“君上!”御史大夫砰的一声跪下,“还望君上以社稷为重,就太子殿下的生母给众臣一个合理的说法。”
他忍着怒看两人被架了下去后,才重整了思绪道:“怎么,对方一句话就让你们敢质疑孤?太子可还是孤的儿子!”
御史大夫同左右看了看,又道:“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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