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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心有不忍:“还是别吃了,这样吐下午喉咙会吃不消的。”
“没事。”岑书雅双眼充斥着血丝,吐完几次后声音有些沙哑,“每次吃进去,都会留点在肚子里,也算进食了,不吃就什么都没有,病怎么会好,对吧?”
云舒看向文潇曼,问:“阿姨,就只能这样了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医生都束手无策,这种病不是吃点药,挂点水就能好的。她现在喝口水都吐,算了,还是别吃了,你的努力根本不奏效。”文潇曼突然心情烦躁,发起了脾气,“你看看你,瘦得跟麻杆一样,明颜说你带她走出了阴霾,分开后她做慈善,做事业,帮助别人,积极向上,可你呢,每天颓废在家里,吃不下睡不着,不跟我们说话,不与人接触,看似妥协了,其实你就是在用沉默反抗我们,现在爸爸mama看到你这样,每天煎熬着,痛苦着,你满意了?”
文潇曼终于把累积的情绪爆发出来,她没听岑书雅的回答就拿着粥碗离开了。作为母亲,她觉得自己是失败的,脾气的背后,是心虚,是发现自己变成刽子手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