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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还弥漫着痛惋和nongnong眷恋。
姜眠心下大防,慌不择路地后退,后背紧贴在柱上。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知的?
她哪里能猜到,这个给沈汶戴绿帽的人,与原身并非简简单单的认识关系,而是横着一个“情”字!
她率先生出一阵恶寒。
原著中的姜眠就是条炮灰命,根本没这么多笔墨介绍与铺垫,这原身,难道这崔轶还跟原主有段情缘,等着她来收拾不成?
姜眠不信,半真半假叫住他:“你别上来!我脸上这伤如何,那皆是我与姜家之事,与你一板子钱关系也无,不必自贴高帽!”
她定了定神,朗声,“何况,你与江映月通jian……”
“阿眠!”崔轶猛地喝住她,看着面前对他煞有防戒的女子,有片刻的痛心,他嘴张了又张,艰难道,“我与她……是因我酒后被下了迷情的药,要她不过事态紧急,为解身体情|欲。阿眠你信我,纵使往日你对我无半分情意,我却心中满满皆是你!”
那日是在尚书之子的婚宴,京中许多官员皆有前往,他亦然。他心中难受,饮了许多酒,谁知那酒中出了问题,酒宴刚结束,他还未出尚书府,便发现身体的怪异之处。
倚在假山石边正难受之时,江氏的身影出现了,江氏自未出阁便对他有情,他向来知情……
那夜不过情急贪欢,江氏一个他人妇,他从前瞧不上拒了数次,那次更无半分真情。
谁知江氏竟怀上了,他要她打胎还被姜眠撞上。
一想到此事,他便有如心绞,疼得厉害。
什么叫要她只是为解决生理需求,呸,渣男!
姜眠听在耳中,全然没被他感动到,反而生出一阵恶心。
恶心的同时,又带了两分庆幸。
幸好崔轶于原身也只是单方面的纠缠。
姜眠的沉默被崔轶看在眼里,却成了动容,崔轶疾步上前:“阿眠,我知道的,你不乐意嫁给沈执那个残废,待我将你接出去,我便找最好的大夫,定能将你脸上的疤去了……”
“谁说我不愿意嫁沈执了,我夫君腿力好得很,要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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