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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帮着沈执换了大半个月的伤药,怕他伤口触水,沐浴时会帮着擦洗,有时候沈执难耐的表现控制不住,便会低低地喊她名字。
姜眠望着与他清隽面容分毫不符之处,头皮发麻,“不行。”
沈执气息不稳,眨眼复睁开,雾气茫然,“为什么?”
“你伤还没好。”
他嚅喏,“不妨碍的,眠眠……”
姜眠看着这色令智昏的人,都快气笑了,“那也不行。”
沈执巴巴地眨眼,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受伤了。
又过去近一月,姜眠时常去府医处学医术,回来时撞破了沈执正进院门,两厢止步在原地。
姜眠望着穿戴整齐的沈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抱手在原地:“第几回了?”
沈执却跳过这个问题,顶着微红的俊脸高兴地拉她的手,“眠眠,昔日与你成婚时我一无所有,让你陪着我受苦,今日我还你一个婚礼。”
婚礼?
姜眠被这两个字砸得晕乎乎,直至与他说定的日子到来,她还是迷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