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种配套设施并不完善。
搞清这一点,专案组有了一个猜想。既然乙醚无法购买,凶手会不会通过非常规手段取得,比如说盗窃?
嬴亮翻阅了从1990年到2000年十年内的报警记录,尤其是医院、化工企业这种可能接触到乙醚的单位。吕瀚海这边也把重心放在了塔山区。为了鼓励帮众勇于提供线索,大执事还开出了20万的悬红。有首歌唱得好:“都说钱是王八蛋,可它长得是真好看。”没有悬红时,多数帮众也只是例行去下祠堂,装装样子走走过场,可一听有20万,有不少人私下里联系吕瀚海提供情报。可让他感到头疼的是,很多情报都带上了听说、传言之类的模糊字眼,这么一来99%的情报要么查而不实,要么就没办法可查。
一轮“海选”,吕瀚海这边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而嬴亮那边也是同样的结果,别说是塔山区,就是全市十年时间里也没有任何关于乙醚失窃的报案。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展峰的判断可能有所失误时,他依旧固执地把目标对准了塔山区唯一一家公立医院——塔山第二人民医院。
2000年前后,乙醚作为吸入式麻醉剂,仍被广泛地运用在医学手术上。而吸入式麻醉剂,是针对学龄前儿童使用的一种辅助小、风险低的麻醉方式。除配有专业麻醉师的公立医院外,社区诊所可不敢轻易尝试。谈到公立,就不得不说到另外一个名词——内部消化。因为公立医院存在编制体系、主要责任、次要责任、领导责任等一系列奖惩措施,所以,出了事情只要没造成严重后果,个别领导会极力消除影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进行内部消化。
这种情况是不是存在?展峰看来这个可能性很大,而他又为什么可以这么确定呢?因为他调阅了该医院在1998年到2003年,院长郝振兴执政时的医闹卷宗。这位郝院长的处事理念就是“控制事态、规避责任、消除影响”。在那段时间发生在医院的四起医闹事件中,明明有一起过错并不在医院,可他最终还是选择赔钱了事。
“我看可以把医院的资料档案调取,核对乙醚的用量。”得知展峰的看法,嬴亮迅速提出了方案。
“不成,这是无用功。”隗国安反对道,“医院属卫生局管辖,内部设有专门对医院监管的执法大队。就算乙醚当真是从医院流出,该销毁的证据,绝对不会保留。往小了说,这是关乎医院声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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