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我也管不得了!爹爹在日,他忘不了这行生意,吵也罢、脏也罢,我做女儿的,没的看他那把年纪,还非违拗不依不成?如今两样了,你们弟兄感情再好,也不能说弄得我不能安生过日子。你自与三郎说去,不管rou行是开是歇,总远离了我就是。”说完,她竟像了却一桩疑难似的,管自走了开去,与迎儿商量明日弄些什么肴馔,任令杨雄一个人坐在那里发愣。
杨雄愣了半天,突然心中灵光闪现,顿时有了计较,不过有句话必得先与巧云说明白,事情才做得顺当。
“大姐!”他喊,“你过来,我有话说。”
听他语声嘹亮轻快,巧云就知道自己的话见效了,于是越发装得不在意,顺口答道:“你说就是,我在这里听着。”
“这件事要好好与你说,迎儿休在这里!”杨雄挥挥手,“到那里去站一站,回头再来。”
“也罢!”巧云使着眼色,“你就回头再来。”
等撵走了迎儿,杨雄未曾开口,先做出一副郑重的神色,好教巧云在意。看她目光收拢,专注在自己的脸上,他才问道:“想必你不曾忘记爹爹临终的话?”
潘公临终前的话甚多。“你指的哪一句?”她问。
“自然是与三郎有关的。”杨雄问道,“你倒说说看!”
何必一定要人家来说?倒像要问得人心服口服似的!巧云自然不快。然而转念想一想,懂了杨雄的意思,是怕自己小气,不肯承认潘公的遗嘱,拿rou行的一半股子分给石秀,若是这样的心思,他就错了,只要石秀离了这里,不要说是一半股子,就把整爿rou行双手奉送,她也舍得。
于是她爽爽快快地答了出来:“爹要拿rou行送一半与他,也是没法子的事。等收歇了下来,剩下多少钱,你与他二一添作五去分,我不管。”
“你说到这话,就好办了!”杨雄极欣慰地说,“两件事并作一件事办,我马上与他去说。”说着,站起身来,便待去寻石秀。
“慢点!你就是燎毛火燥的脾气。”巧云拉住他问,“怎的叫两件事并作一件事办?”
“咦!你莫非又忘了爹的话?他劝三郎早早成亲,三郎也答应了他的。如今将这爿rou行寻个同行来盘了过去,该得多少现银,有三郎一半,正好拿来办喜事。这不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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