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听音乐碰见,她跟他絮絮不休地说了好些话。过不了几天,秦有守告诉他,蔡云珠曾有意无意地向秦有仪打听他的一切。秦有守亦颇有意促成他们,但不知怎么,他一点都不喜欢蔡云珠,当时就很坚决地谢绝了。所以,蔡云珠纵有垂青之意,在他却谈不上“辜负”二字。现在听秦有守这种微带谴责的话,他觉得需要解释清楚。
于是,他说:“落花有意是落花的事,与流水毫不相干,无所谓无情不无情,是不是?”
“你这样说,正表示流水无情。”秦有守笑着说。看不出他是故意逗人,还是确有此感觉。
“随便你怎样去说!”章敬康相当气愤,“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正表示我对蔡云珠问心无愧。话说到此,我希望你不必再谈蔡云珠,我对她没有兴趣。”
“那么我们谈李幼文。”
秦有守的态度冷静而沉着,依然看不出他说这句话的真意所在。同时章敬康也已感到自己有些失态,便想暂时不谈此事,另外找个话题,使气氛轻松些。
但秦有守自己却又改变了主意。“时候不早,今天不要抬杠了吧!”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去。
章敬康送他出门,在微弱的路灯光下,陪他走到巷口,站住了叫他:“秦有守!”
“怎么?”秦有守也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章敬康的语气相当认真。
“那还用说吗?”秦有守很快地回答。
“那么,你要支持我!”
“这……”
“我不要你马上回答。当然,你可以想得到,我也不会要一个学法律的人,来支持我的犯罪行为。”
“既然你这样说,我现在不必表示什么了。再见!”
第二天是星期天,章敬康照例睡懒觉,九点多钟还在床上,秦有守却已来找他了。
“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到郊外去玩玩。”他说。
“好!”章敬康知道他有话要说,一口答应。
他很快地漱洗完毕,匆匆忙忙吃了一碗稀饭,跟秦有守一人一辆单车,推着出门,这才商议他们的目的地。
“我们往圆山那面走,回头有工夫,我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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