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条件很难做到,最难的是不能把秦飞的情形告诉他。可是除此以外,我们的任何劝告,都不会发生作用。你想是不是呢?”
“是的。”
“因此,为了解决问题,不能不要求你合作。我们不知道你肯不肯为了敬康,做有限度的牺牲。”
“只要我办得到,任何牺牲都可以。”李幼文慨然应允说。
“那好极了!”秦有守赞赏了一句。
“你一定办得到的。”秦有仪说,“我们彻底研究过了,叫敬康不来找你,是办不到的。但是,有一点可以办得到,让敬康找不到你!”
“秦小姐,你的意思是要我搬家?”
“这也是个办法,但不够好。大家都在台北,迟早总有遇到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你根本不在台北……”
“我懂了。”李幼文说,“但是——”
“当然,你离开台北,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安排。我们替你找到了一份工作。”
“是在高雄,中华食品工业公司。”秦有守补充说,并且把那封介绍信取了出来。
这太突兀!李幼文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离开台北,而且有一个工作,便迟疑地拆开信来看。
信写得很简单,措辞亦并不切实,好像只是一封敷衍请托者、泛泛的介绍信。但看到写信者的具名,李幼文才知道这封信的价值。
“这位蔡先生,不就是帮助我母亲进疗养院的那位银行家?”她问。
“就是他。”
“这李纹羽是我?”她又问。
“这就是我们需要向你特别解释的地方。”秦有仪说,“为了不让敬康知道你的去处,首先就必须瞒住蔡先生,他是知道你的名字的,并且知道你是敬康的小学同学。如果把你的本名告诉他,他会跟敬康去谈,这一来纸老虎就要戳穿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替你改个名字。本想等你来信见了面,征求你自己的意思,又怕夜长梦多,发生变化,所以我们擅自作了主张。”
接着,秦有守又把当天蔡先生接到高雄长途电话,顺便向孙海明推荐李幼文的经过,说了一遍。
“为你的名字我们也很花了些工夫,又要声音近似,又要能瞒得住蔡先生,所以我们把你的‘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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