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惋惜加上心痛,手头倒了一杯酒,夹了一片羊肉,蘸酱油塞进了嘴里。这里的羊肉不如平州的好吃,平州的没有膻味,肉也细腻些。
“你教训起老子来了?别说地那么冠冕堂皇,你当时这么做,置于我这个父亲于何地?你拿着我来对比你,你是想让天下人只认你陈慧,将我当成昏君吗?”她爹站了起来,这会儿手都发抖了。
“荣越!”老太太喊陈慧的爹,陈智看着激动地脸颊涨红的父亲,也放声哭了起来。
“阿爹,这话从何说起,您领兵进城无规无距,没有国法,我陈家军的军法尚在。这两人证据确凿,您呢?自己的言行决定了结果。您还让人捧着圣旨出城,您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让天下人都知道您的昏聩吗?如果我真退缩了,不斩了两人,您日后有何面目对天下人说,您可以称帝,可以造福天下百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天下人知道,陈家有国法军规,是可以信赖的。”陈慧看着她爹,这话说的语重心长而痛心疾首。如果真的纵观历史,战争和屠杀从来都是在一起的,陈慧的爹只是做了所有胜利者都做的事情。所以陈慧的理论实际上是有些冠冕堂皇,却也无可必要的,但是此刻陈慧她爹已经无言以对。
“有话好好说!父女俩干什么呢?慧儿,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爹爹?”老太太伸出短短的胖手,拉着陈慧的爹,埋怨着陈慧。
她爹看着她,陈慧站起来,走到父亲身边,为他倒上酒,端起酒杯,双手递给她爹,她爹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之后,接过酒一饮而尽。
陈慧回转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开始说道:“不过,您脸上那两条红痕,我看那个张美人于您不是桃花运了,是桃花劫了!她老子混蛋,祖母糊涂,她又不分青红皂白,别留着了!”
“我是不是你爹?”强压下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陈慧轻声说道:“是啊!”这话异常诚恳。
“让你娘处理吧!”陈慧爹闷闷地说。
苗夫人转头对着身边站着的大太监说道:“送张美人回家。”
“怎么处理如此草率,她跟我这么些日子,万一要是有身孕了呢?”陈父急切地说。
陈慧侧过头,嘴角微微挑起,看着刘氏温和地问一声:“会吗?”
刘氏被陈慧盯地坐姿僵直,脸色变了几变,几次张口欲言,殿内气氛诡异,只听得老太太哄着陈智的声音,陈智稚儿在那里坐不住了,刘氏咬着后槽牙,脸上肌肉僵硬地吐出两个字:“不会!”陈慧脸上略带讥讽地笑意转头看向她爹,陈荣越脸色涨红不晓得是怒的还是怎么了,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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