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当真是女诸葛!”一时间拉着刘氏尚柔嫩的手,一个劲儿将这个柔弱的女人带坐在她腿上,手点上她的唇,手上沾染红扑扑的一点口脂,张开了嘴放进口中将这口脂舔去。
刘氏双手搂着陈荣越,媚眼如丝,娇柔地叫道:“陛下!”
☆、罢了
陈慧到达的杭城那日大年三十晚上,白雪嫌春晚,穿树作飞花,下车的时候,雪花洋洋洒洒地下着,傍晚时分已经压弯了满庭的桂花树的枝条。
苗夫人反而比她早到一日,她早早便在门口等着,头上昭君套已经沾染了一层雪花,陈慧从车门中下来的时候,她快步上前抱住了女儿,一声哽咽道:“我苦命的儿啊!”
看着哭地伤心绝望的母亲,陈慧此刻方才良心发现,她装傻骗了她爹却伤了她娘。跟着陈慧从马车中走出来的顾朗,看见此情此景,他上前拜见道:“见过伯母!”一路上岳母大人放嘴边的他,到底还是中规中矩叫了一声伯母。
听到这个声音,苗夫人才看向顾朗,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打量着他,不太确定地问:“顾家阿朗?”
“正是!”顾朗浅笑谦和,岁月沉淀之下越发高华端方。苗夫人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陈慧。“伯母,先进屋?”
“哦哦!是我糊涂了!快点回屋子里!”苗夫人牵着陈慧的手边说边进正堂。屋子里炭火烧地暖融融,与外面的阴冷雪天是两个世界了。
刚落座,苗夫人身边的青兰端了热茶过来,顾朗接过热茶小心地让陈慧捧上道:“当心洒了!”陈慧木木地端茶,一见这个情形,苗夫人不禁又悲从中来。
顾朗相劝道:“伯母,慧慧看着呢!”苗夫人一见陈慧看着她,脸上无喜无悲。其实此刻陈慧已经快银牙咬碎了,她怎能忍心看老娘亲如此心痛?
苗夫人强忍悲痛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传了太医过来,太医摸了陈慧的脉象,却是有寒气入体,对于陈慧为什么痴傻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从陈慧的行为举止,却能判断已经傻了。
苗夫人大为伤心,以舟车劳顿为由,要带着陈慧回房。
顾朗送陈慧与苗夫人到门口,陈慧进去的时候回头略带歉意地看着他,原本在马车上陈慧撩拨顾朗,悄悄告诉他,她身上已经干干净净,约他今晚,在这一年之末,让他完完整整拆了她。如今却食言了,她阿娘搂着她,这个晚上只能陪老娘亲。
顾朗上前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道:“好好歇歇,明日再与你玩!”陈慧重重点了点头,跟了苗夫人进了房。碧荷方才未曾打扰他们吃饭,如今见了自家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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