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那既然不够爱,又为什么要结婚呢?”
周逸森这次没有迟疑, 直接了当的回答说:“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叫相爱。”
孟时语回想和秦思远在一起的那两三年,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她反复问自己,你爱他吗?爱他什么?
孟时语在内心不止一次的否认了又否认。
直到那次秦思远和李薇薇搞在了一次,她心里那根绷紧的弦,才断了。
记得那天她逼秦思远,要他和自己结婚,孟时语只是想听秦思远怎么说,因为她从来没觉得他们会结婚。
和周逸森在一起,她的心思像是一股脑儿的扎进了所谓爱情那个怪圈。
和他在一起,孟时语有了恋爱的感觉,有了牵手走余生的念头。
当然,这个念头已不再是想法,那张纸,就是两人余生的开始。
只是这个开始,太过突然,甚至都没来及好好拥抱,没来及去思考这漫长一生该如何计划。
周逸森猜测着孟时语为什么会这么问,却听她又一次开口问道。
“我们会分开吗?”
周逸森的答案,当然是不会,问一万次也是这个答案。
孟时语再次埋头进他怀里,喃声说:“头一次结婚,如果哪里做错了,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
周逸森没有追问孟时语今晚为什么如此反常。
***
张姨送两人离开,两人上车。
孟时语刚坐进副驾驶座,又跑下车,抱住站在车旁的张姨,什么都没说,然后松开手,转身上了车。
车子驶离福利院,孟时语看着侧边后视镜里张姨的身影,强忍着泪水,收回了视线。
车子拐了个弯,孟时语看着熟悉的街道,哑着声音问:“今天住这边吗?”
“先看看再说。”
话音刚落,周逸森已经打着转向灯,缓缓将车子驶进了家属院内。
吴大爷的小卖部今天没开门,卷帘门上贴着一张红纸,写着八个大字——全家旅游,年后营业。
孟时语这才想起来,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车子停在单元楼前,这会儿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在闲聊,天冷了,大家伙儿都在家里不愿意出门。
孟时语推门下车,不自觉的抬头朝楼上望去。
有段日子没回来了。
周逸森牵着她上楼,楼道里的灯格外亮,就连扶手也都换成新的了。
孟时语下意识的伸手摸着扶手,一边朝楼上走,一边轻声问:“以前的扶手都生锈了,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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