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恶论都出来了?”
“您当我那么多有关索科维亚的短篇是白写哒?”派瑞诺娅一晃脑袋,“这个问题想必您也知道当年是网上热议,有关文字一出来,评论区一定是腥风血雨。”
“所以你是从评论区里面学到的一字半句?”托尼继续猜测。
“哪能啊。”派瑞诺娅叉起一块苹果吃,“我把他们都忽悠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说法?像是纽约战争,如果当初没有复仇者站出来,事件或许也会解决,砰一下整个曼哈顿被核弹夷为平地,也算是解决事件的一种方法。”
“到时候打跑了外星人,死伤那么多的群众仇恨的目标又该放在谁的身上?反正继续骂政府是必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但是国家机器那么庞大,骂几句也无关痛痒,难道骂几句,就没有天佑美国这个词汇了?”
“索科维亚战役也是一样……您可以救出那些幸存者,对殉难者又不是见死不救。你们的身上为什么要承担生和死的重量?不承担这些,就不能继续走下去了么?”
“不承担责任,凭什么给我们施行力量的权力?”托尼淡淡说道,心里还在计较新鲜出炉的一条法令。
“扯到这种我可聊不下去了,没写过哒。”
派瑞诺娅直接推翻耍赖的举动让两人无奈,但也并不无触动。
“说起来,彼得呢?”史蒂夫揉了揉脑袋决定不聊这件事儿了,生硬地转移着话题。
派瑞诺娅一摊手,“他在报社作为一名记者的实践课程还没完成,本来写一篇稿子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