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这样人家议亲,恐损清誉。
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将卢菀和她母亲康小娘一并逐出府去。
“我如何不敢?”卢菀负手站着,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卢菲下药害我,若非我生性机敏,今日破布般倒在地上的便是我卢菀了。”
事实上已经成功了——
原主死于一碗被下了慢毒的甜羹,是今早卢菲亲自端给她的;那小可怜骤见嫡姐的好意,还十分感激她呢。
杀身之仇,只要仇人一条手臂,卢菀已经嫌自己斩草留根,妇人之仁了。
田氏尖叫道:“胡说!胡说!”
家主卢良臣抬手一压,除了下人在庭院中收拾卢菲,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田氏更是不敢再出声,只提着帕子低低地抽泣。
“你说你jiejie害你,”卢良臣看向卢菀双眼:“可有证据?”
卢菀眉梢一抬:“没有。”
卢菲是看着原主把甜羹都喝进去的,走的时候还将碗带走,如今那毒和碗恐怕都已经粉身碎骨了。
然而奇妙的是,卢良臣竟然没有反驳。
好似他其实很知道自己这个大女儿是怎么个货色,对于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感到惊讶。
“可你终究未死,”卢良臣两眉一压:“你jiejie的一生却完了。”
可你终究未死——
卢菀把这话琢磨了一遍,最后笑了。
她点点头,仿佛十分开眼似地说道:“很好!”
言罢不待任何人反应过来,淋着雨大踏步走到庭院之内,众仆见了她刚刚那一手,纷纷惧怕地退让。
露出了被翻过身的,半边脸沾着泥土的嫡女卢菲。
田氏尖叫着扑到堂屋门口,却不敢出庭院:“你要做什么?!”
就连卢良臣也噌一下站起身,似乎压着无边怒气。
卢菀抬手,将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向后抚平,露出光润的额头;她抬起脚,那双绣鞋已经旧得不成样子,却洗刷得非常干净,甚至发出浅浅的白色——
与卢菲的锦衣形成刺目的对比。
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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