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很衬她。小妹在外似是有一个男友,很正经的,两人不常来往,小妹甚至没有向家里提起过,后来怎样了,我也不知道。只记得小妹读的也是国文,也写文章,有时还会拿来向我讨教。她一贯都是让人放心的。弟弟也有个暗恋的女生,还曾和我讨论如何对人家示好,结果并没有成功。比起我们三个,他倒是很喜欢玩乐,虽我不喜欢,但他总要对我絮叨那些趣事,我也只好听着。他在游戏上是极为聪明的。
在家里,我有时爱与先生拌嘴,每每小弟在场,先生总要对着他说:“弟(他从来只对小弟这样称呼,对我从不这样叫),你二哥哥不要我了,我们要分家,跟谁走,你看着办吧。”小弟懵在那儿,又不敢多嘴,只好“嘿嘿”一笑,问:“你们分别说说呗,有什么好处啊?”我是如何答的,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先生一面抽着烟,笑说:“你跟我走啊,大哥教你打架,等你能打过一片街的人了,就把你卖给武场,换钱来娶你二哥。”小弟就闹,说我俩成亲,凭啥要把他卖了啊。
先生自经商以来,身上的戾气渐渐地散去,十五六岁时那幅凶残的模样,早已无法见到了。虽然为了生意,先生仍然会暗地里和那群人有联系,但若是说亲自去做黑事,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对小弟说的话,也只能当作玩笑。他最明显的变化,莫过于他愈发温和,也愈发善于照顾人。他说,是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