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唉,娘娘这苦日子可算是……”
咚咚咚。
有人敲门,楚歇回头看到管事呈上一张画押的状纸:“是昭狱来的。”
那状纸厚厚的一叠,上面溅满斑斑点点的血迹。
楚歇白净如葱的手指拿过那些状纸,指尖被未干的血迹染上些许殷红,一页一页翻过去看得仔细,神色分毫未变。
动作像是在读诗集似的优雅。
段瑟却被那血吓了一跳。
“人呢。”看完了,淡声一问。
“折了一条腿,那头捎话说活不活得过今夜,还得看造化。”管事压低了声音,段瑟大抵是没听见的,但一字不落地入了江晏迟的耳朵。
“造化。”
楚歇微微一笑,将手中罪状整齐地放回去,取来帕子擦干净手里的血。
莞尔一笑:“依我看,他没这个造化。”
管事得了暗示,瞥了眼楚歇面前的二位,朝着三人行了一礼步履匆匆地退出去。
江晏迟面上不动声色,心却陡然沉下去。
他抬起头看向身边还不懂情况的段瑟,温温软软地说:“娘亲,我不想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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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歇:演反派,我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