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只提了一嘴许纯牧偷入上京城襄助自己之事。许长陵听完后半信半疑地摸了下鼻头,说:“我也有许多年没见过纯牧了,刚来上京城时,他也不过十岁,后来他带兵去了,也就见得少了。这么说他眼下还在上京城?”
如今那人病得正重。江晏迟不愿让人搅了他安睡,便含糊道:嗯,眼下不大方便见人。
又皱着眉追问。
“你们竟果真让他上了战场?”
许长陵好像对太子问出这样的问题丝毫不感意外,轻车熟路地又开始解释起来。
“嗨,殿下,您别看这他长得秀秀气气跟个娘们似的,打起仗来那兵法用得可是诡谲老道,对大漠的地形也熟,什么苦都肯吃,能抗事!”许长陵笑了笑,“要不是我虚长他几岁,这侯位还真不能落在我头上……不过,他到底也只是个庶子……”
江晏迟起身的动作一顿:“他是庶子?”
“是的,是个外头抱回来的野孩子……可老侯爷疼爱得很,便也记在了侯夫人名下,当嫡子养着。”
一切都对上了。
他小时候果真是吃了不少苦的。
嫡子可以长住西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他却不得不守在苦寒的北境,凭着那幅瘦弱的身子骨还要领兵打仗……
“殿下若想要我许氏向越国公府施压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许长陵晦涩地暗示,“这对于镇国侯府而言,像是并没有什么便宜之处。”
“许世子久居上京,也未得个闲差,不若你像个法子,将那越国公府副统领的差事顶了去。”江晏迟道。
许长陵眼微微一眯,显然颇为满意。
许家在边境势力自是不容小觑。可是对于上京城,始终鞭长莫及。
这也是他九年前上赶着娶了位尚书家嫡女的原因——许家一直都在稳固自己在皇城的势力。
若是能得一半禁军统领权自是再好不过。
江晏迟能看出他的心动,末了又添了一句:“还有,我要迎娶你许家次子许纯牧为太子妃。”
“……?”
许长陵这下是又懵了。
虽然男后男妃自古有之,但是太子殿下这拉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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