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人美的意思呢。”
好像他本人对此倒是浑不在意。
“你……不必唤我爷,叫公子即可。”郑松河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挪开了,做完这些他才又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的诗我听过,形容你的确合适,你很好看。”郑松河知道海棠的脸自然不是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可以解释的,他无需多问。
海棠被郑松河的反应弄得有片刻失措,他猜郑松河也许有些嫌弃他的靠近,便也不往他身上靠了,还是那样悠悠地陪酒,郑松河不发问他也就不出声。
“你今年几岁?”
“回公子的话,二十了。”
“来这里很久了吗?”
“有四年了。”
……
海棠头一回摸不清楚客人的意思,郑松河当真是个古怪的人,也不要他的伺候,就只问一些有的没的问题,偏偏都是一些他不怎么想回答,可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他倒情愿郑松河也像别的急色客人一般,只想把他搂了去床上做那事,这他还游刃有余一些。
因他的脸伤接的客越来越少了,从前鸨公宝贝着他的嗓子和脸蛋,可自从那时他有了伤起,就渐渐被人遗忘了。他脸上的伤当然不是什么不小心划伤的,是曾经接过一个暴虐的客人,那人用鞭子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可怕的伤口,那个晚上他血淋淋的从房间里被抬出来,脸上的血泅湿了他的白衣衫,其他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地同情他。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不着同情,同情也没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