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心里的物件,看了一会儿把它放在心口的位置。
扑通,扑通。
大冬天,他的手心都发了汗,可决定的事无论如何他依然会做完。
待到郑松河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孟引秋光是听见门响动的声音感觉心跳都停止了,他看着郑松河穿着一席玄色衣袍走进来,他道:“我来了。”
“你来了。”孟引秋站起身,情不自禁就笑了,他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向郑松河道,“公子,先来喝一杯吧。”
郑松河注意到孟引秋今夜梳了另一个更清爽的发髻,而也就是这个发髻让他的美人尖展露出全部的美好,他没有戴着面纱。郑松河有些痴迷地凝望孟引秋在烛光边的笑脸,顺从地走到桌边坐下,与孟引秋对饮了几杯。酒过三巡孟引秋突然桃花眼一转,问他:“公子日日来我小馆,不怕家里的小娘子吃味?”
“我并无婚配。”郑松河赶紧说。
孟引秋又道:“公子迟迟没有婚配,只怕是有了心上人了吧?”
郑松河看着他的眼睛晃了神,“我心许之人,唯你而已。”这句郑松河藏了六年的话,不知不觉就在这微醺酒意里吐露了出来。
“哈哈哈。”孟引秋听了这话止不住笑出声,相处了这许多天,他竟不知道郑松河也会说哄人开心的情话,不过无论真假,孟引秋此时只愿把它当成真的来听。他站在郑松河身前,弯下腰凑近几分,笑容狡黠明亮,他说:“公子,我收下你的话,你收下我一份礼吧。”
他走到床边上去,再一次在郑松河面前宽衣解带,只是这一次他整个人坦然面对郑松河的全部视线,把身上所有的衣物悉数脱去,露出他光滑赤裸的全身。孟引秋的脸上浮起几团红晕,他的眼神与声音里都开始带上羞怯,他向郑松河伸出一只手,道:“你要了我吧。”
孟引秋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值几个钱,可他的感情早就在无声岁月里用透了,唯有一副身子,一副他不觉得肮脏的身子可以给郑松河了。
郑松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孟引秋整个人全须全尾地揽入怀中,而他的双手却一直规矩地紧锁在孟引秋的腰间,他把孟引秋拦腰抱起带着他翻入了床榻里。孟引秋单手环在他背上,空出一只手拉开了床头一个抽屉,在他耳边细声道,“这里有很多别的东西,我教你怎么用。”
郑松河依言去看,入眼除了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一条细鞭子,这东西简直令他触目惊心。他直起身又捞过折叠好的锦被,把孟引秋全部裹进被子里去,只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郑松河在孟引秋错愕的目光里埋首在他的颈窝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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