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郑松河也叠声唤他的名字回应他,他看着孟引秋陷入爱欲中可爱的模样,只觉身下那物又更加鼓胀。
孟引秋亦有所感地捏紧郑松河的手臂,后穴不由自主就开始收缩,他难耐地扭着腰,“松河……你把我里面全撑满了。”
郑松河哪里听得了他说这样的荤话,一时有些失控地加重了好几分顶弄的力气,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加明显,又让孟引秋勾人的嗓音更难以自持。
情事持续了很久,从床上到桌边,最后又到了闭合的窗台处,郑松河从正面抱着孟引秋的身子,让他两条腿不能着地,只有箍在自己腰间。硕大阳具依旧在软滑后穴里进出个不停,撑得穴口一片红润,孟引秋舒爽得伏在郑松河肩膀处止不住的落泪,微张的红唇里发出软绵的呻吟。
郑松河把孟引秋操射了两次,最后一次来临时郑松河蛮横地撞进去,在孟引秋耳边低沉嗓音唤他,“夫人。”
孟引秋也情动不已,他全身受着高潮后的抽搐,后穴又是一收,抵着郑松河的额头回应他一声,“夫君。”
是神仙眷侣,恩爱两不疑。
他们两人躺回床上时已不知什么时候,郑松河搂着孟引秋,从他脱下的衣服上摸来那个玉坠,柔声道:“这是开过光的平安坠,但求小秋此生长安。”
孟引秋握住郑松河的手,静静地笑,“纵然此后俗世迁动,有你长伴我身侧,我便心安。”
月在柳梢,人在红尘。
情上眉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