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自己的身体,攻一边陶醉于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滑腻触感,一边气歪了嘴。
02
靠着生在皇家从小养出来的杀伐决断、处变不惊,攻对自己的新身份道适应得不错,或者说是表面上适应得不错。
宫女像往常一般推门进屋准备伺候主子梳洗,却见美人背对着自己侧躺于床榻,香肩半漏,听到声响转身,迷茫地问她:“你是谁?我在哪?”
——室内还未消散的药味和门外偶尔的碎语让攻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这种情况下,强行失忆,最为致命。
宫女年龄不大却是个妙人,只愣了一瞬便反应过先将门掩好再走到床前毕恭毕敬行礼,自称是他从小到大的贴身侍女,将一切所知都尽数说出。
攻此刻占的竟是静妃的身子——虽然连攻这个皇帝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有这样一位妃子——当初出巡宿在一王爷府上,宴会中对惊鸿一瞥的小美人“一见钟情”。
那时的受因为种种原因被当女儿娇宠长大,到十六七岁仍如稚子般天真,对攻这个万花丛中过且花叶粘身、撩人技能满点的“大哥哥”没半分抵抗力,不废攻吹灰之力便芳心暗许。
两情相悦之下,在攻离开王府的那天赐受为静妃,将“她”直接带回了皇宫。
难得想走清水路线的皇帝对受的亲密只到了亲吻的程度,对身着裙装清纯如出水芙蓉的美人儿一点也没产生过性别上的怀疑。
然而清纯的游戏没玩多久,种马如攻就被邻国送过来和亲的狐媚子榨干了精力,乐不思蜀,再也没想过被他拐带进宫的静妃。
如此就是两三年。
从门庭若市到冷清得无人涉足,静妃所住的宫殿也变成深宫里众多冷宫的一间。
好在受从小是宁静淡泊的性子,也在宫人有意的嚼舌根中知道了攻的浪荡本性,从刚开始的失望后,便生出山不就我我也不就山的念头,呆在宫里研读诗书,着实是一群使尽各种解数以搏君王青眼的妖艳贱货中的一股清流。
这也为受在宫里几乎没有树敌提供了方便,甚至还得到各种嫔妃的拉拢。
受在宫里的塑料姐妹情中平安无事地呆到现在。
直到被这杀千刀种马皇帝占用了身体。
攻听着侍女平淡的语气中带有严重个人倾向的叙述,心里不可避免地对他单方面自认为素未谋面的受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愧疚之情。
03
侍女讲完长叹一口气,伺候着攻换衣梳妆。
净面抹脂梳髻鬟,点绛唇涂鹅黄,穿上没有一点违和感的宫装。看着镜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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