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秘术,传女不穿男,这点儿常识,都打了这么多回了,你爷爷我还是知道的。先解决她再送你上路,让你多活这么一会儿,竟然不磕头道谢,我真是……很失望啊。”一如往常的漫不经心。
眼神嫌弃地扫过两个尸体,受斜睨了从他动了剑就在角落缩成鹌鹑的乌鸦一眼:“还不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少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脏了我的眼。留着命战场上见。”
逃过了一劫的乌鸦眨巴了两下,随即向有东西烧了尾巴一样溜出山洞,消失在夜色里。
费力地把两具尸体搬出山洞,把血迹打扫干净的受终于松懈下来。
借着盆里的水和月色端详自己的脸。
忐忑不安地想,刚刚,演得像他吧……
毕竟那人一身戎装放肆大笑的脸,只要一眼就能让他记住好多年。
不过,他什么时候受了伤。
受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肩上复发的剑伤,皱了眉。
……真疼啊。
与此同时,大漠。
狂风吹得营帐里点了几宿的灯尽数熄灭。
尽管祭司全力挽回,被寄予厚望称作“药引”的男人猛地喷出一口黑色的血,倒地不起,停止了呼吸。
14
洗净了满手满脸的血污,受这才发现自己腿软。
自己杀了人。
“修罗”、“嗜杀”、“罗刹”、“坑杀战俘”之类的名声,毕竟是攻的。
作为养在深闺里的金丝雀,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与自己有关——确切地说是由自己造成的死亡。
他可以给自己找一万个理由:那一男一女在他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