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金陵不可一日无君。”
“那这里.......”
“将军这个头衔可不是凭空而来。”
“如此,便拜托二位了。”
受决定下得果断,当即理了近日收得的情报托国师保管。
“此时情况特殊,等这移魂之术解除,国师请务必受我一拜。”
国师第一次皱了眉,连带着那半张脸都有了些许烟火气:“虚礼就不用了,回京管好皇帝就行。”
说完也不行礼,转身而去。
受看着他清隽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国师!”
“什么事?”
“请问您是如何认出我的?”
“施噬魂术的祭司,与我师出同门。还有,语气。”
“语气?”
“那人虽然纨绔轻佻,却不喜给人无谓希望,知道将军对他有意后收敛了许多。你与将军谈话语气太过亲昵,这不像他。
将军是关心则乱才没发现。”
23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辆普通的马车在众多死士的暗中保护下出了军营。
回了阔别已久的皇宫,受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此时攻正在偏殿中与臣子议事,为避嫌大开了殿门。
是以第一个看到受在人群的簇拥下向自己走来。
皇帝入殿,群臣皆俯身高呼“万岁”,此时仍端坐于椅子上握着笔的攻便分外惹眼。两人对视良久,像在照镜子的感觉分外微妙。
攻最先回神,玩味地勾唇,搁好笔往前走了两步正欲行礼,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打断他躬身的动作。
他无法接受攻对任何人折腰,身体和灵魂都是。
这一幕在跪着的大臣们眼里,则是久别的眷侣正互诉重逢之喜,不由得感叹皇帝将美人藏得深。
——平日里看着不闻不问的,出了事这腻歪劲儿,啧啧。
受挥手打发走臣子,按着攻在他耳边说的那样,让尚书留下。
尚书关了门转身,见两人又恢复了相互对视的状态,不由低笑。
受先动了,抱拳对攻行了军中之礼。
攻面上不显,心里对他却满意了几分,不然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做出卑躬屈膝三跪九叩的动作,想想都辣脑子。
“说吧,怎么回事。”
受将自己如何得知攻中了噬魂之术、如何在情急之下移魂、在边疆做了什么事一五一十说了清楚。
攻一直保持似笑非笑,等受说完才叹了口气:“她的儿子......的确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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