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哼声。喉结震悚不已,好像有什么要破壳而出。我问他:“很疼?”
布兰德含糊地“嗯”了一声。
其实也不用他回答,我对我父亲的兴趣有充分的了解。狮子有过捕的天性,喜欢血,喜欢激烈,喜欢猎物在疼痛中扭曲的面庞,这很糟糕,更为糟糕的是,他的口味毫无保留地遗传给了我。
哦我父亲。
我差点忘了那位捡现成的老狮子。
我翻身下车时布兰德有短暂的懵然,他似乎以为接下来理所应当该发生点什么。我盯着他雾气弥漫的绿眼睛,刚刚平息的怒火突然又在心头窜起。我不曾近距离接触过布兰德,只关注了他的一些社交帐号,即使那之上的发言经过了公关修饰,我也能看出一些他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