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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浆隐隐升了温度,红龙鼻腔中喃出低低闷音。岩浆是湿热粗糙的一只大手,将他赤/裸又布满血痕淤青的躯体虚虚握在掌心里,流动岩石与地心高温组成的粗糙掌纹抚摸揉捏,抚开缕缕红发蹭过后颈的焦黑伤口,冲开两条手臂包裹肋下的割伤,漫上来细致熨贴腹侧的淤青。红龙又像被汽油浸透羽翅的鸟,身体越发沉重得难以活动,某个时候拢着他全身每一寸皮肤的岩浆大手突然自指缝分流,分做一条条磷片红烫的火蛇,在他身上爬开蛛丝般的凌乱河网。细蛇绕过喉结,在锁骨的深窝里略做蜷缩,又往下鳞片碾过两粒浅粉的乳/头,在岩底般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游走,滑过腰侧,最后沿着人鱼线汇入双腿。
周围是湿的,热的,呛鼻硫磺与粘腻血腥交织,仿佛大地最深处的原始zigong,让他头晕目眩。但他不会做任何反抗,不要说现在游走在全身的岩浆是为了修补他的身体,倘若神明将他的心脏剖出用热血为自己的玫瑰增色,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某一刻他又觉得难忍了,下腹被岩浆浸得热黏仿佛失/禁,细如游蛇的热流一圈圈缠上性/器,那感觉仿佛热火舔过的剃刀绕着皮肤打转。他双眼湿润地朝下望,越过平坦腹部只看见一块东西硬挺起来,亮晶晶的,贲张仿佛新出鞘的热刀,细细热流沿着青筋拱出皮肤的轨迹往上,爬过端口钻进顶部的孔眼。他的全身顿时绷紧了,颈弯至腰腹仰成一把弯弓,细密红鳞下渗出晶亮汗水,嘴唇轻颤喃出一两句“主啊”“神啊”的梵语。下面的东西却在把玩中翘得更厉害,艳红岩浆在孔隙中喷薄四溅,倒像一座微缩火山正在爆发。
盘踞在胸口的火蛇以乳/粒为中心一圈圈绕起,吐出火信以拂弄花苞的力度逗玩小小的rou尖,信尖透进细小乳/孔。他的瞳孔在琥珀虹膜里微颤,仿佛黄金海地震中的海岛,胸口的两处被什么细细的东西一点点通开,带来的感觉尖锐却不疼痛,抽出时甚至有莫名畅快,胸前鼓涨欲裂,似乎要随着热流一同喷吐出一小股东西。
下头也并不放松,细细热流一点点旋开双/腿中间的孔,凿出一条温热湿润的小道,堂而皇之地熨进去。他全身时松时紧,低低喃声仿佛岩浆腾起的浮泡,思绪迷蒙地想,他的体内也受了伤,所以钻入体内去修补也是合理的,神的一举一动总是合理的。热流在膨胀,在撑开,在碾戳rou/壁,像鼓开干瘪的纸袋一般抚平每一条褶皱,刺激着腺体分泌出柔润热情的液体,粘液黏连rou质的钝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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