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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休日的五天正巧卡着科尔特的发情期。他将自己锁在单人宿舍里叁天,打完了一整盒抑制剂,身体自少年时期便与这类药物相焊接,十几年的高强度滥用中早已产生抗性,生理冲动像一头蛰伏低喷着响鼻的兽,阴沉沉盯着颈上纤细孱弱的镣锁。身长却削瘦的男人弓背缩在床上,长手长脚缠蜷成小小一团,拢着脑袋的手腕上骨骼与青蓝血管起伏轻颤,胡乱合着无数针眼宛如冬季河流冰壳中一条伶仃失活的鱼。科尔特不太清楚其他Omega发情是否也是如此,比起渴望有个人来caocao他,借着感性泉喷潮涌的更多是夹杂硝烟与血迹的碎片,地雷,战车,沟壕,弹药炸膛的火星,敌人烤焦的残肢,战机旋翼呼啸与通讯器嘀嗒嘀嗒有如兔眼的红芒,还有同期战友被轰得只剩半张糊在机械体表面的脸皮。手指潦草蹂躏自己的生殖腔榨出高潮之际,男人轻弓起紧绷细窄的腰腹,涣散而茫然地颤着潮湿瞳孔,舌尖清晰尝到了滴落血液。
然后他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起来,在黑夜中睁着眼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收假前一天傍晚,最后一波热潮伴着汛期的远去而平息,科尔特收拾了床褥,沐过浴从身上脱去一层粘腻皮肤,叁日来第一次走出房门透气。
兜圈到一半就卡壳了,第叁季度傍晚时分的光线黯淡昏黄有如兑过水的劣质青啤,人造日光器精准调试出光谱上介于柠檬与甜橙之间的晦色,于冷白墙表旎转之际显出过曝浮沫,他在光影分割的界线里看到了熟悉身影。艾莉克西亚标志性的灿金卷发和大得夸张的皮革行李箱总是很显眼,很少有Alpha来军校还带着一只塞满精美服饰与高级保养品的巨大皮箱,校内禁止随行人员入内,小Alpha又从没做过体力活,每次返校这只大皮箱都是科尔特帮忙扛上宿舍的。今天她来得太早,校内还没什么人,此刻正缩坐在宿舍楼前的台阶上,脑袋埋进手臂里,双肩瑟缩内弓,头顶弯翘的纯金发梢都如拨过的琴弦似的轻微颤抖。
走近了能捕捉到手臂与衣物间冒出的、小动物般低闷委屈的抽噎,甚至还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酒精味儿。
科尔特拧起眉,稍作叹息。口袋里没找到纸巾,他支着两条长腿走过去,轻柔而缓慢地拍了拍小Alpha纤细的肩背,“怎么啦,艾莉克西亚?遇到什么麻烦还是被人欺负了?……说出来听听。”
她从手臂间抬起头,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脸,浅金睫毛湿成两片暴风雨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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