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裂,汹涌能量自尾椎沿脊背席卷而上,核裂变伴随超新星的降生每秒数以千计地进行,爆炸以最初的契合点为中心呈恒星风旋转,将相贴的胸口熨进热腾腾软绵绵的蘑菇云里。释放和承受大概都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黑暗在喘息抽气声中慢慢归于沉寂,最后是艾莉克西亚像没了骨头的猫一样下滑,一不注意踩空凳子往后跌,科尔特及时抱住她,手臂一抬把人扛起来往浴室带。双腿有些发软,流体触感黏糊糊往下淌的感觉不太好受,但还不至于站不住。“先洗澡,之后去床上睡。”
少女把头埋在他肩弯,声音又轻又软:“伊斯林蒂教官,我想好了。”
“什么?”
“这周末您去我家见见我母亲吧。”
“……嗯?”
Fri.
艾莉克西亚的母亲瓦隆夫人是标准的贵族Omega,无论婚前婚后都保持足不出户,几乎从不抛头露面,偶尔登上新闻报刊不是因为慈善晚会捐款就是因为陪同丈夫出面,有时会传出几幅画作,无论画得多么潦草随意都不缺急于攀附的人群争相抢拍。艾莉克西亚的随身设备里存有一张和母亲的合照,照片里年近五旬的中年女性一身漆黑端坐在回廊,满头银丝一丝不苟盘成古堡回旋阶梯的形状,稠白面孔上针勾刀刻般的皱纹显露老态,放平的眉眼沉淀着旧日蓝血贵族特有的古板、矜冷与厌倦。她的小女儿姿态端秀娴静地侧
坐在一旁,双手交迭于膝上,金发自然垂落腰际。
“我是最小的孩子嘛,我最大那个哥哥跟您同岁的。”
再次谈起这事时已经是周五晚上,他们在酒吧厮混到隔天天亮,险些忘了学校于周五举办的学年末结课礼,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学生代表,一回校立马忙得像上了发条的陀螺,到了晚上才终于有空闲稍微谈一谈。艾莉克西亚说这话时正像仓鼠一样钻在他衣柜里挖找,还挂着典礼上的打扮,勾勒增色的妆容与刺绣礼服裙越发衬得她宛如一尊雪白烤瓷人偶,如果不是这一整天疲惫过头,科尔特大概会穿过她的两腋将她抱起来转几个圈圈。
“……我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合适?”他缓慢揉着眉骨,回想着一个正常Omega跟Alpha回去见家长时应有的礼节。
“先不说那个,您的衣柜里没有更……一点的正装了吗?还真是不打扮自己……”白色仓鼠将自己从翻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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