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锯磨骨缝的错觉,沉闷痛呼自唇间破茧。他忍着酸楚尽量分开/腿,性/器便无可避免地挨上不知疲倦震动着的死物。尚有余裕的痛楚,尚有余裕的快感,却给人一种来回颠倒的失控感,仿佛锯子的两端,反复拉锯将置于中央的他割得血rou模糊,让他硬/不起来,又不得有一丝一毫松懈。小姑娘实在聪明过头,一部分可爱,一部分可恨,有时相互交织。
“嗯,嗯……啊……”喃声听起来像一个个坠破的水滴。陆景年的后脑抵上桌板,被捆住的双手无助地垂至胸口,红潮四起的身体仿佛缀在蛛丝上的露珠,颤巍巍只等坠落。热,还是热,汗水顺着腰线往后背滑,酸涩在眼球表面凝出实体,一部分被颤抖的眼睫忽闪着滑落眼尾,一部分蒸腾着在镜片上呵成白雾。灰蒙蒙一片毛玻璃,却让世界陡然加上可怖滤镜,黄昏的暗晖燎成焚化炉中吞没血骨的大火,灰尘散射的五彩光菱里藏着一只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头顶的老旧电风扇飞旋着逼近。他迷茫无措地阖齿咬破了舌尖,却有甘甜从血腥中绽放,原来那颗薄荷糖还没融化。
这一切夏倪甚至不需要多动手。
她在做什么呢。
陆景年记得这姑娘总是活泼又健谈,这种时候嘴巴也不闲着,像落在肩头一只叽叽喳喳的雀儿,一度让他怀疑她的真实目的是找个人聊天。她习惯性伏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的距离,跟他讲物理测试最后那道难题,讲数学老师被风扇吹掉的假发,讲上课躲避点名的小花招与某部动漫的新进展,生活琐事配上她生动有趣的描述与真心诚意分享的态度,反倒不让人觉得厌烦。有一次她提到,他这位外形出众的老师在某个擅长写故事的女生笔下,已经和校内全部年轻男老师配对了个遍,并且都是下面的那个。“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指导她写,我是有一手素材的!”小姑娘有点骄傲,很快又惋惜地瘫软下去,“……但是我又不想让她们知道。”
啊,这群孩子。
陆景年忍不住笑了,但由于当时夏倪还执着钢笔埋在他深处打旋,这点微笑很快被模糊破碎的呻/吟与细喃打断。
现在她在做什么。
主宰了他全部痛苦与欢愉的小小神明坐在桌边,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握着中性笔在他胸口戳戳碰碰,神情中有一种很松惬的似笑非笑,完全是一副刚从课堂上游神过来的模样。歪过头,嘴唇凑巧很靠近他的耳廓,亲昵地蹭了蹭,轻快吐出这次穿插在y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