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色,夸张畸形的身体,阴毛与性器皮褶之陋处也不加美化地详实描绘,组成一种华靡纤细以至神经质的琳琅美感。相比之下尼克劳斯倒像摆在旁侧的修长太刀,雪亮狠肆地杀人见血。
她在一地狼藉中开始思考别的问题。他到底是什么东西,魔鬼?人类?人偶?他是人吗?他是独立个体吗?他存在人格吗?他有资格被当成人对待吗?他长着尼克劳斯的脸,但她绝对不会把他错认成自己的哥哥,他性征成熟,却懵懂无知,他渴求爱抚,又限定对象。一个会动的漂亮玩偶,长了五官的人形工具,认了主人的两足犬,能发出叫声的使用器材,贴合欲望模具塑造的发泄套子。她引用亚里士多德的叁段论与欧几里德的归谬法——过程中稍微切出去思考了一下性交中是否必须看到对方的脸,结论当然否定,世界上有大把男女能和自己的双手zuoai,脸不是必要的,四肢不是必要的,除却性器官之外躯干的其他部分也不是必要的——多次论证,去导出一个早已呼之欲出的结论。
为什么她不可以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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