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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心下轻松，人也恢复了往日的高贵冷艳，一颦一笑间清冷卓绝，仿佛九天上的玄女叫人莫敢违逆。她低下头，瞧见凝光因着她的问话面色都苍白了起来，拽着她袖口的手是那般紧，甚至都发起了抖。

“傻丫头。”

在这一瞬间里，翟九凤的心软的不可思议，不管先前收养祖巫，是有多少被强迫的成分在里面，现下都变做了甘愿，凝光到底只是个孩子，会变成凶物，究竟有几分是被逼的，谁都说不清楚。

轻轻摸了摸凝光的头，让她放松下来，翟九凤才抬起头道：“师兄，众生平等，命由天定，性由人改，我若放任她不管才会叫她误入歧途，不若带在身边，尽我全力劝她向善，如若不成，我便以我性命谢罪天下！”

翟九凤说得大气凛然，掷地有声。

可事实上，她只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渡化祖巫不成，也是要被系统炸掉的，跟以死谢罪并无不同。

而岳青峰听了她的话，只觉得九凤仙子心境之高，非他所能企及，不禁自惭形秽了起来：“是啊，倒是我狭隘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拦你，九凤，你没带过徒弟，若有什么困难，不妨来找我。”

成功支走了岳青峰，翟九凤就牵着徒弟溜溜达达地走进了阁楼。

根据书中的剧情，祖巫幼时除了受苦受难，便是苦练道法，她天资聪颖，虽没有师承，却依旧习得一身本领。在五年后，也就是祖巫十五岁的时候参加了修真界年轻一辈的证道会。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