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红条飘荡。
还记的当时的她小小的个子,最低的树杈还比她高好多,够不着往上垫脚的样子,现在想想不仅有些好笑,最后还是回家搬了个小板凳系上了。
那时候外婆站在胡同口看着她一次次的努力的样子,过来摸摸她的头“我们家囡囡啊,对什么都是这副不放弃的性子,上面写的什么啊。”
还记得她当时朝外婆笑的格外甜,小小的脸蛋带着未退去的婴儿肥,一笑酒窝浅显,格外的讨喜,外婆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拉着外婆的满是皱纹的手,外婆懂了她的意思,弯下腰,她伏在外婆的耳边小声小气的,“说了就不灵了,不过等会可以悄悄的告诉外婆哦。”
“小机灵鬼,那回家再告诉外婆。”
“好啊。”
只见胡同口几声鸟啼,一婆婆牵着小女孩一步步往深处慢悠悠的走,小女生铜铃般的笑声响彻整条巷子。
阮清见按照记忆中的道路直走右拐,干净的砖石地上几棵恰似牵牛花的植物从缝隙中钻出来,长得扭曲,她不小心踩了一脚,小花趴在了砖石上,她俯身用手扶了扶,可踩断已经扶不起来的,阮清见尝试了几次,未果,只好拿块石子给它做倚靠。
起身,记得再走几步就是外婆的小院子了,她总爱种满院子的菜,不过总会在院子的一角永远是木槿花地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外婆总对她说要想花儿一样,她不懂,现在重回旧地,好想告诉外婆一声。
囡囡查了百度百科,还知道它的别名叫白槿花,又叫朝开暮落花,在北美又有“沙漠玫瑰”的美称,生长速度快,枝叶繁茂。
阮清见推开门,院子里几棵开满淡紫色花朵的树立在那里,她走近,捻了一朵下来,放到嘴里。
现在她明白木槿花的话语是温柔的坚持,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又升起,绚烂的开放,就想太阳不断落下,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外婆大概想告诉她的也是这个意思。
带着几分迫切的心情,她往里面走,院子尽头是里屋,她推开门,看到的是一位老人颤颤巍巍的倒水,阮清见有点紧张,喊了声,“外婆。”
倒水的老人抬头朝她笑了,满脸的皱纹因为看见她喜不辞色,老人放下茶杯,向阮清见招手,阮清见眼底有点湿,伸手想要去抱她,当她弯腰即将触到外婆的身体时,抱到的却是空气。
空落落的怀抱里什么都没有,她转声看着周围的光景,什么都在,什么都没消失,那外婆呢,这一方天地的主人不在了。
奥,对,忘记了,外婆早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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