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人,他留下了狗牌,说等自己死了,带去和他mama埋在一起,但是把信都转交给我了,并且,没拆过一封。”
点点头,克里斯又问:“他家里认可你们事?”
“嗯,我们本来计划着,等他回来结婚的,可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的酸涩,Jonny再次转过身,从杯架上取下只杯子接咖啡。无法控制的泪水,一滴滴砸进浓香四溢的深棕色液体——他可以鼓起勇气向前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曾心碎。
从气息和微颤的肩头判断,克里斯知道他在哭。他很想走过去,给对方一个温暖坚实的拥抱。但就像Jonny说过的那样,自己并不需要谁来可怜,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倾诉。
至少,他可以做一位好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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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渡流程出了点问题,在押嫌犯目前的国籍不适用引渡条约,这让克里斯很是伤了番脑筋。人带不走,他也走不了,唯一的安慰就是能经常看到Jonny。他们偶尔会在一起,只不过Jonny从不留他在家里过夜,他也很识趣的完事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