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在乎,这是底线。”
“可是公平点说,那是谁惹出来的?”
陆沅离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问最后那个问题,那是挑衅。”
“什么!”
焦旸叫道:“我那只是在认真的进行学术探讨。他们没有专业的学术精神而已。你现在是博导,干嘛让一些低年级的本科生也来听课?!”
“所以,这事其实是怪我咯?”
陆沅离看着他道:“如果我去你们市局作报告,把80?、90年代那几个枪杀过多名军警的悍匪拉出来举例,大讲特讲他们的犯罪心理,你说下面会不会有人想套我麻袋?”
“这倒是有可能的。”
焦旸一本正经道:“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当面叫你白皮猪。底线归底线,这是涵养问题,我们中国人是有文化底蕴的!”
“我又不是白皮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