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管彤松了口气。
管彤摸了摸户籍上的年号,元凤,垂拱都能对得上。而且垂拱这年号还是当时管彤在梦境里与卫南风商量的。
“天子垂拱而治,你新得势,扳倒了朝中一大员,臣子心中正是惶恐难安之际,需韬光养晦,不使臣子猜忌。且用这名号暂安人心,待日后根深树大,再换一个。”
也不知为何,如今已是垂拱十年,卫南风也没换年号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延续下来了。
也不知道卫南风那小姑娘是因为朝中事务繁杂被人牵绊,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管彤托着下巴想,她又忍不住笑,自己如今跟卫南风一起在一片天空下,看同一轮月华一片星空,却又跟当初梦境时相反,相隔不远了,反倒不可相见。算算时间,此时的卫南风竟是二十八岁了。前几日里那个十八岁的姑娘仿佛还近在眼前,转眼之间,便有那么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