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僵着脸,抱着手站在祭酒身边,她看一眼下面人头揣动的情景,感觉到阵阵眩晕。她按住了头:“哎哟哎哟,我这怕是不成了,陈祭酒,不如本官就回去了吧。”
“林国师。”祭酒朝林蕴笑了笑,“陛下下了旨意让国师全权负责的,国师莫不是忘记了。若是忘记了,下官这里随身携带着陛下的手书,可以给国师瞧一瞧……”
祭酒说着这话,手就往袖中塞,仿佛下一刻就要出一张印有印玺的手书来。
“不必不必,为陛下分忧,是我等身为人臣的职责。您也别掏了,掏出来还得跪,多费劲呢?”
林蕴脸色白了白,这个老狐狸居然把圣人的旨意随身携带,也不怕损失了被治罪吗?
“那您的头……”祭酒欲言又止,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