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风情的样子,孟中撇撇嘴。又想起什么来一脸jian笑。
君同暗道不好,刚想把脸板的更可怕吓人一些,可惜孟中早就不吃他这一套,还是在他发怒前大声嚷嚷出来。
“上回那个喝醉的小姑娘是吧!就是害了你在瑶花宴丢了脸,给我们清风明月的君公子没脸的白蘅吧!我瞧着不像是有仇吧!你抱人家抱的挺开心的哟!”
“你!”君同怒目圆睁,想要破口大骂,却碍着礼数。气得发抖,耳根子却悄悄红起来。连持剑的手都收紧了,力度偏颇,剑锋就往前移了。
孟中没料到君同这么不禁调笑,脖子跑的慢了些,差点就真戳进去,纱幔里飞出一颗碰开了剑锋。
君同回过神既惊又怕但羞,直直跪在地上。孟中也不敢再造次,低头跪着。
“你们还真能玩,命都玩没了才好笑,不是吗?嗯?”
光是声音就有种月色清朗舒透的悦耳,只是轻佻意味十足,又漫不经心得很。
君同已是非常恼自己轻易动怒,好不容易能在小公子身边听遣,大公子也是时常强调要照顾好小公子,自己却因一点事就脑子发热。
“公子!君同做错了,愿意领罚。”
“诶!不是吧!差点死了的不是我吗?怎么你倒请上罪了?”孟中一头雾水。
纱幔中却无声音,只有酒杯和倾酒的哗啦声响。
许久。
“继续走吧!”依旧是散漫的声音。
“你看!没事啊!”孟中笑着扶起君同,看着孟中笑嘻嘻的没心肝的样子。
君同黑着脸不说话。
“好了好了!我们去掩花楼吧!客栈小二说那里酒是最好喝的!走吧!”
说完君同脸更黑了。
君同早就弱冠,是成家附属下族,在成家剑术极高,就是运气不好,在本该意气风发的年纪碰到白蘅搅和,没能顺利得到青辞台的赐帖录用。
孟中年纪更小,才十五六岁。是成家旁系的子孙,在成家学艺,跟在大公子身边,因为性格活泼开朗,惯喜玩笑。不得长辈待见,大公子却看中这一点,让他去跟着总是沉默阴郁的小公子。喜欢能讨他开心,君同也承认这家伙实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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