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儿会流离在外呢?还是这样一幅模样。
“那个,不重要了。”萧溪寒板起脸来,看着不知又习惯地傻笑。
“你十三岁就离家出走,因为身体不好,爹爹也怕你出事就拜托了你家舅舅给你找了个保镖,叫御剑。那人怎么没跟着你呢?不过这不打紧,你告诉爹,你咋这个样子了呢!还失忆了!”
我?我要是知道还问你!不就想套话吗!
“你不是都说了我失忆了。但是啊!我忘了自己离家出走以后的事,您只少也告诉我小时候的事吧!也许我就想起来了!”
“呃,那个啥,闺女往事不堪回首,既然都忘了你那就命运,你就应该重新来过,对吧!我们就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萧溪寒陪着笑,带着些牵强。
奇怪!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而且这态度不像是一个父亲对离家不归的女儿,反而有着小心翼翼害怕。
“你真是我父亲?”
“你真是我的爹爹吗!”十年前孩子稚嫩却怒气冲冲的脸和如今长开了却瘦削的面容重合。语气不再冲动易怒,却疏离得很。
像是陌生人。
萧溪寒顿时口里发苦,觉得胸口闷疼得很。
后背被轻轻拍了,长子站在他身后,眼神很是犹豫。自从萧宸长到十岁离开父母到芳菲林居住,父子之间就没有多少亲密。
后来因为萧蘅白的出生,更加难堪。
“我来告诉你吧。”
“嗯?”不知歪着脑袋,含着的葡萄掉在地上。
“这就是兰汀最高的花楼?”成怿皱眉头。拂手捂住鼻子,有些不悦。
“是香气太重了吗?”引路上来的只是一个跑堂,也不是管事的不够敬重,而是这位爷实在挑剔得很,觉得他们身上味道还不如汗味。
“嗯。太臭了。”又是这个形容。
君同也是很不适应,为什么约人要在花楼这种地方。
成怿长身玉立,遥遥摆手示意,君同点头,身后随侍涌进来把所有的香炉,带香的垂囊各种香味的事物都换下来,解开随身携带的药囊换上。
“这种怪味,能招人喜欢吗?”成怿皱皱鼻子,他身上有一半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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