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叹着气。
迟晚在这儿住了多久,她就说上了多久,迟晚只知道山生的父母双亡,而迟晚每问起阿婆缘故的时候阿婆就会抹了把眼泪,但她从来不说原因。
“迟公子啊,老妇人求求你,要是到了你要离开的时候,就把山生带出去吧。”
迟晚没有回应。
老妇人又抹了一把眼泪:“迟公子去看会书吧。”
独孤已经在房里了,他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见迟晚回来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我今天去见京郎了。”
他总是喜欢这样吊足迟晚的胃口,哪怕迟晚有些时候并不在意他究竟想说些什么,但显然今天不太一样。
迟晚停顿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独孤。
独孤与往日无异,迟晚从来没有见他取下过自己脸上的面具,在今晚他忽然间很想看一下独孤取下面具之后的样子:“我能不能看你面具下的样子?”
独孤坐在床上,他拍了怕旁边的位置,他的眉微微上扬,显得他愈发得张扬:“你过来我就给你看。”
迟晚犹豫了一下,但他仍然走了过去,独孤轻而易举地将他抱了个满怀,他亲昵地吻了吻迟晚的唇,迟晚便抿紧了唇,他今日心情大概是极好,因此仍是温和地取下了迟晚的发冠——自从上次他取下迟晚发冠发现迟晚的另一种风情之外,他便常常把迟晚的发冠摘下来:“明日是花朝节,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迟晚不为所动:“我想摘下你的面具。”
独孤这个时候就笑:“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