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停驻在了桥中心,他坐在马背上直起了腰:“独孤呢?”
京郎虽然走着走马桥,但他却是个雅客,他不知从何处寻了把折扇在手中把玩,他显然是极少用折扇,因此在抬眼间失了回手将折扇跌了下去。他面不改色地在它落在水面之前用脚尖接了一下,于是折扇在半空中展开,圆满地落回了他的手中。
聂杉便看见了扇面的全面,上头未着山水,只提了一行小字:多承京郎频频顾,常令春风入我院。
末端落在红色的署印——方儒生。
京郎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折扇,脚步丝毫没有放慢的预兆。
易清已经仓促地跑完了整座桥,再前方一点就是提着半岳门三个大字的山门,但他没来得及迈进山门。
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面前有身影一闪而过,他手中的竹筒被夺了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完全捕捉不到这人的身影,但他不敢停下脚步,立即跌跌撞撞地往山门里跑去,想给掌门报信。
夺物的自然是独孤,他夺了物也不着急看,甚至不拦着易清,而是坐在了桥头的石狮子头上。桥的那边是京郎,这边是独孤,聂杉被他们两人夹在其中。
“师兄要走都不和师弟打声招呼吗?”
聂杉心知自己没了胜算,他只在用毒方面造诣颇高,在武学上却远远不及独孤:“你要插手?”
独孤似乎浑然听不出聂杉的话中之意,他笑着用刀挑玩起河水:“本来没有的,但昨日夜里不小心听见了一些不该听见的,怕师兄后头缓过神找我算账,就只好先下手了。”
京郎已经走到了聂杉面前,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