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大道是什么,我让他自己去行医,去参这大道。”
“他人很聪明,但是他在人世间反而太过于愚钝。他认为大道就应该救治这世间的每一个人,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带他在人间四处飘荡,有一回没有把他看紧,他被人哄骗着走了……”
京郎已经彻底没有声音了,包裹着他的斗篷已经被血浸得鲜红,他的身体也是冷的,这种体温方儒生只在冷透了的尸体上触摸过。
但他还活着。
“哄骗他的是个人贩子,起先人贩子用零嘴哄他,他没接,后头人贩子和他说后头有几个小孩在哭,他哄不住,所以想找迟晚去陪他们玩一回儿。迟晚就跟着去了。我当时……”
“其实就在他身后不久,我一直不明白到底要怎么让他明白这世道,但那一天我忽而明白了。”
“他跟着人贩子走后发现里头果然有几个小孩,有个小一点的生着病,他给小孩开了药要找人贩子去卖药,人贩子当然不肯,骂了他两句。但迟晚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玉佩给了他,人贩子收了玉,转身就把门给锁上了。正常孩子都明白自己是被拐卖了,偏生他就不明白。或许应该说他不是不明白。”
“我把他带走了,他跟我回去的时候在路上问我为什么人贩子不给人看病。”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京郎,我们到镇渡村了。”
他终于踏进了镇渡村。
现在仍是傍晚时候,镇渡村的炊烟刚升起。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在这个依然带着夏季苦热余威的初秋,来人却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