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灯光也掩不住男人风华月貌的眉眼,大抵是喝得有点多了,眼底的水色撩人得紧,犹如春日里飘忽不定的柳絮,痒痒的落在人心头上,又像是吸入鼻腔堵在了嗓子眼,只叫人口干舌燥。
捻了捻指尖,他摸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
烟草的香气在指尖氤氲开来,谢砚稍微找回了点理智。
酒吧老板姓慎,单名一个羡字,谐音神仙,熟一点的都叫他大仙。既然是慎羡的朋友,那他无论如何是碰不得的了。
撩起来的兴致和欲望被一泼冷水浇灭,谢砚低“啧”了一声,咬着烟头轻吸了一口,吐烟圈时,微微眯了下眼。
不能操,那,撩一下总可以的吧?
“大仙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了?”他话里有话,低笑了一声,“他也放心。”
一直沉默着的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几分不解,微微皱眉的样子似乎还有些暗恼。谢砚不知怎么的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一边抽着烟,一边道:“别说你恼他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了,我今天是被拉来救场的,也没见到他人影。”
他慢条斯理的抽完这支烟,食指中指夹着烟头,在透明的烟灰缸里摁着火头旋转了一圈:“也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里溺死了。”
把分离的烟头扔进垃圾桶,他端起透明冰凉的杯身抵在唇边,喝了一口。橙红渐染的酒沾在了唇上,水泽明亮。
说慎羡在温柔乡里溺死了只是一句玩笑,熟人都知道homeless的老板慎羡和驻唱歌手连笑是一对欢喜冤家,俩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