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谢砚笑了笑,“怎么,不像?”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松松垮垮的灰色t恤,衣冠禽兽四个字赵无眠占了衣冠,那他就是禽兽,斯文后面跟个败类,确实是没点正经老师的样子。
“我教他们说文解字,可不教他们约炮撩妹。”
赵无眠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问了句:“住哪儿?”
这是要送他回家的意思了。谢砚报了个地址——z大附近,小区名字叫燕园,他却故意报了路和号。
赵无眠搜了导航看到路线,知道谢砚这是表达他质疑他教书育人这件事儿的不满,瞥了他一眼,没忍住腹诽道:“有意思么?”
谢砚就笑:“我这不是怕你找不到路么。”眼底明晃晃的你看我多善解人意,快夸我。
赵无眠沉默着踩了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
第二天第一节 大课谢砚就有课。上课铃响起,同学们装了下样子坐规矩了些,手机收到桌下玩,书翻开笔也摆出来,谢砚扫视了一眼教室,视线落在了后排角落里的陈奂身上。
他平日里很少点名,来上他课的人逃课是常态,只要不是翘课的人太多,他也懒得管。生活跟小说还有言情剧可不一样,哪怕是他这张脸撑场子,在讲古代文学史的时候也没几个人乐意来旁听。
中文系一向女多男少,一堆红花里的绿叶总是很打眼,他笑了笑,拿起了花名册,语气和蔼:“我们今天点个名。”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也有人开始掏手机了,他扶了下眼镜,权当没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