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回房间钻进卫生间里,此刻人正站在洗漱台前盯着镜子里自己乱糟糟的脑袋走神。
他在很认真的思考自己现在洗个头吹个造型还来不来得及抢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算了。
他自暴自弃的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漱,末了以指作梳顺了顺头发,推开房间门就走了出去。
一身居家睡衣也穿出了衬衣西装的自信来。
客厅还是自家的客厅,多了个养眼的男人,茶几还是那个东西堆得到处都是的茶几,多了个保温瓶,两个小蛋糕。
谢砚清了清嗓子,努力的让自己脸部表情看起来高冷一点:“你还带了早饭?”
高冷不起来了。
任谁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有人连人带饭的送上门,都招架不住。
要不是知道赵无眠对他半点意思都没有,他真的会自作多情的觉得赵无眠是在追求他了,甚至还想答应赵无眠。脑子里都跑偏到两个人以后养老日常了,现实冷冷的拍在他脸上告诉他——醒醒,这些都是沾了祝莞尔的光。
“嗯,笑笑过敏要忌口的东西很多,吃清淡点好。”赵无眠视线落在谢砚脖子上一截红线系着的玉坠上,头一回看到红绳下的全貌,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是一个很小的长方体玉坠,透亮的月白色,差不多子弹头那么大,上端穿孔,细细的红绳缠着。
这样贴身戴着的玉石通常都有些特殊的意义,他收回视线,接着解释道,“所以熬了点白粥带过来了。”
没有直接说因为那天饭局祝莞尔抱怨过谢砚不会做饭的事